扑哧一声，打火机的火焰点燃了符纸的一角，火苗顺着符纸迅速生长，很快蔓延了整张纸，随后那张符纸开始蜷缩发黑。慢慢地，火苗变小了，但是屋内升起了浓烟，还伴随着刺鼻的味道。姚寅笙像没事人一样开窗通风，等浓烟差不多散开了，向红尖锐的笑声传进了每个人的耳朵里。

“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，我的脸又变回来了！哈哈哈哈哈哈哈，你们是斗不过我的！哈哈哈哈哈哈哈，你们就一辈子老下去吧！我，向红，会永远年轻，我绝对不会让你们看到我变老的模样，我不会让任何一个人看到，哪怕是范运，哪怕是那个狐狸精，也不允许，哈哈哈哈哈哈哈！”

可是笑声并没有持续太久，向红拿出镜子照了一番，吓得把镜子扔出去，然后开始大叫：“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！这是谁？镜子里的人是谁？你又在跟我耍什么把戏？为什么？我的脸不是已经恢复成原来的样子了吗？为什么？镜子里那个老太婆是谁？是谁？”

向红的真面目在大家面前展现，像熟透的橘子皮，像揉搓过的打印纸，像缺水裂开的耕地，就是不像美人，甚至跟姚寅笙刚开始在房间里见到的都不是一个人。她脸上的皱纹现在就跟田湉脸上的一样，甚至可以说比田湉脸上的还要夸张，非常符合她的年龄和做派，这才是一个五十多岁的女人该有的样貌。

向红的变化让田湉还有三位女鬼乐开了花，女鬼是可以放肆大笑的，但是田湉不能，她只能捂着嘴在心里偷偷乐。向红像疯了一样，一会儿摸摸自己的脸，一会儿又让保镖把镜子捡起来给她，照了一会儿更气了。

“你！你对我做了什么？这就是你说的能让我的脸恢复原貌吗？这是原貌？”

姚寅笙嗤笑一声，“难道不是吗？您也不看看自己多大了，比我妈都大，还生了两个孩子，就算你镜头前光鲜亮丽，要是生活中不保养，靠这种歪门邪道永葆青春，那些营养师健康管理师全部都得失业了。正所谓顺应自然，即便你想永葆青春，也应该用一些科学的方法，而不是这种以他人为代价的方法。”

向红现在哪里听得进去姚寅笙的话，她摸了自己的脸一遍又一遍，一遍又一遍让自己接受现实：她老了。她确实老了，就像姚寅笙说的一样，她已经五十多岁了，两个孩子的母亲，如果没有殷实的家底让她批发似的买上万的化妆品保养品，她早就跟普通的家庭主妇一样满脸皱纹了。她服老吗？如果他们家老范也是一个普通人，两口子搭伙过日子，她服的呀。可是现实不是这样的，她成为老板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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